至于把给人憋坏。彼此谁也没有留意到,此时她在他怀里是否合适。她哭就任她哭,他只需要这样抱着她,替她分担恐惧。
岑安因为哭泣而抖动的肩膀也渐渐趋于平缓,抽泣声减小。
她终于从惊魂未定的情绪中缓了过来。缓缓地抬起头来,刘海纷乱,眼睛鼻头全是红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表哥,我……”岑安喃喃出声,却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行。
“好了,先别说了。跟我下去吧。你是报案的人,我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协助的。”路恪替她理了理刘海头发,柔声说。
“嗯。”岑安轻轻地点头,只要是他在,她就不会害怕。
收拾好后,岑安跟着路恪一起下楼。人群基本疏散了,只留下相关的人员和学校的人。现场已经拍照,取证,清理过。
为了保护现场,警戒线这段时间应该都不会撤。
路恪带着岑安来到警车前,并让她先上车休息。他便去和其余人了解情况。法医和医护人员已经做过了检查和抢救。
同行的法医科陈奕铭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和路恪简单说明情况。
“被害人女性,年龄20岁。根据校领导和现场同学指认,是学校艺术系的大四学生,肖婕。身体和四肢被折迭刀刺中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