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的回办公室的……而且我不确定那个凶手有没有走远,太恐怖了…他会不会在暗中观察我,然后找机会来解决掉我?”
越想越后怕!
听着她这样说,路恪也觉得回到办公室里是最正确的选择,保护现场固然重要,可是周围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了,她完全没有这个能力办到。
摸了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安慰道:“好了,都过去了,这里是警局,凶手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岑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里的撒娇,只觉得现在和表哥话说开了,此时无比的轻松。靠在他怀里逐渐有了一丝睡意。
“不能再跟你说话了,天亮了你又要上班,还是抓紧时间眯一会儿吧……”知道表哥第二天会很忙,她赶忙劝他休息。
而路恪却回味过来此时两人亲昵的举动,岑安的外套被脱下来放在床尾,只穿着一件薄毛衣,和呢料烟管裤的她躺在他怀中,手臂环着他的腰一动不动。
明显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抵在胸腹,一时间他的身体僵硬,只好保持这个姿势不敢再动,生怕触碰到她其他不该碰的地方。
“岑安,安安……”他轻轻唤她名字。
而怀里的岑安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明显已经睡着了。随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