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他就编一些荒诞可笑的故事吓唬她,她也总是能被吓到、也没少钻进他怀里撒娇。
时间一晃,大家都长大成人。
路恪在昏暗的光线中垂眸注视着岑安熟睡的脸,她现在是还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么?
可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这样亲近躺在一起,这很难让路恪如同从前那样习以为常,这样直观地感觉到岑安身体的发育情况,让他的情绪有点复杂。
复杂里的那一丝不舍得放手的念头,在这时候竟如同万里平原中拔地而起的山丘,那么突兀,那么明显。
呼吸一点点地沉下去,就这样吧。
这间小小的休息室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他的怀抱能够给她安慰。能让她安心的睡着,那索性就这样睡吧。
翌日清晨,岑安从睡梦里醒来,身旁空空,被角被仔细掖好,外套搭在椅背上,路恪已经不在休息室了。
睡意一点点的散去,关于睡着之前的记忆逐渐清晰,没有记错的话。她是抱着表哥睡着的,所以后半截她就睡的很踏实。
想到这是,她又不禁红了脸。
表哥怀抱的感觉怎么会这么好呢?
她昨天经历了那么可怖的事情,可他来了以后局面就可以控制,所以这个结论是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