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准备好晚饭,如果他能回来,就当给他庆祝了。
乐滋滋地收拾好自己的小行李袋,和姨妈报备了一下,姨妈也能理解,还让她去跟金姨说,做两道路恪爱吃的菜带回去。
提着东西,岑安乘电梯上楼,按指纹开门。
走进客厅,居然在沙发上发现了路恪的外套。
他已经回来了?
揣着问号,岑安一步步往路恪的主卧方向走,刚要走到门口,结果下半身裹着浴巾,赤裸的上半身还滴着水的路恪直接走了出来。
恰恰好跟岑安面对面。
她人都傻了,一手提着保温盒和新鲜蔬菜,一手提着行李袋愣在当场,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路恪半裸的上身,宽肩窄腰,灰色浴巾堪堪卡在髋部,往上是腹肌,往下是长腿。
岑安整个看呆,脑筋停摆。好在路恪出声唤回了她一丝神智。
“安安,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他貌似也有些不自在,本来是打算出来拿水喝的,结果她突然出现在家里。
“走路都没声音。”
“啊……我以为你不在家……”她急忙收回目光回答。
“我还想说一会儿来接你。”他刚从局里回来,准备洗了澡给她打电话的。
“不用的,我想着明天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