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大口灌满碳酸的汽水,那种短暂停留在喉咙鼻腔里刺激的快感,在这一刻竟持续不断地敲打着神经。
路恪的唇又辗转到了她小巧的耳垂和细腻的脖颈间舔舐逗弄,她整个身体都麻了,敏感带就这样被他一点点攻破。
“呃~好痒……”痒得她都快湿了,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几下,立刻被路恪的手掌制衡。
“乖,别乱动……”低哑的声音里藏匿着汹涌的情欲。
她不敢再动,终于他也放过了被吻得粉红的脖颈,再一次回到她湿软的唇上。
亲吻又分开,分开又亲吻……这样似乎远远不够…不够在哪,他们心知肚明。
蓦地,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铃声骤然打破了床上的亲吻,突兀的响彻在整个卧室,并毫不在意是否扫了兴,坚持不懈地响个不停。
这声音让他们之间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脑内喧嚣的难以自禁,随着岑安的一声“表哥”,如同烈日下瞬间蒸干的水,瞬间殆尽。
身体分开,他们还喘着气,为了掩饰尴尬和不自然,路恪掀被坐起来,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接起来。
岑安背对着他躺下,脸热眼烫。一时间没办法平静。
若不是……
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