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万万没有想到魏光这个时候来找我。
他因为警察搜捕周年的事情惊慌失措,试探我要不要做掉周年,我拒绝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自己一个人做了。我更没有想到,周年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魏然。
魏然报了警,警察开始对我展开搜捕,还叫余声去问话。
我躲在地下室里,每天对着天花板抽烟,脑海里都是余声,我听见她的哭声,她一定很惊慌,但表面上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
魏光给我发来了一组照片,余声穿着情趣内衣,做一些尺度很大的动作,私处被拍得清清楚楚,还有男人打她,有男人强迫她含住他的阴茎。
我匆忙赶到魏光指定的地方,签了他手上的证词书,按他的指示录音,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我又见到了余声。
我强迫余声和我一起出国,她起初不同意,但是一个男人可以用很多方式要挟一个女人。在日本的生活有诸多不便,余声的头疼越来越厉害,我们不得已回国,我这次回国,也是抱着自首的准备来的。
余声是在我的要挟下与我出国,从没有刻意包庇,我也没有通过运输毒品赚钱,从中谋取任何私利,名下财产和房产全由公司正规营业所得,回国前已经经由律师转移到未婚妻余声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