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压都压不住。任谁看了不说你们是亲兄弟?”
宋曦通过后视镜瞟她一眼,说:“任何一个哨兵碰上自己的向导遇事都是这种反应,你来我们家之后我每次狂暴都是因为你,你说你怎么老被人欺负?”
宋声一撅嘴,“那能怪我吗?我精神力就对你管用,对别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宋泱开口:“……大概还要多久?”
宋曦正好不想跟宋声继续纠结,便接他的话,“十分钟吧。不过这个位置怎么感觉有点像……”
“嗯,实验区。”宋泱肯定他的推测,“宋岫狗急跳墙了。”
“唉,父亲不让我插手,他手腕是厉害,可非念旧情放宋岫一条生路,换我就直接软禁了,哪还有现在这事。”
“我之前跟他提过放弃继承权的事。”宋泱偏头看他,“我现在觉得我没做错,你挺适合的。”
将油门又往下踩了点,宋曦顿了顿,回道:“谢谢哥。”
冬宁醒来时浑身都湿透了,手脚都被绑着,是很标准的向导绑法。她看见身前有人拎着水桶,便知自己是被冷水淋醒的,她觉得有点冷,心想捱不住的话又得病一场。
“醒了?”
她坐起来,坐稳,这才抬头去看那个声音早已听过无数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