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肚子坏水地套他话:“早知道爽,何必忍这么久呢?”
冷毓川被她笑得面子上更挂不住了,别扭地躲开了一点。
唐伊乐打算一口气逼出他的实话,挑挑眉问:“怎么敢做不敢当了?那么爱吃醋、又那么猴急,是因为什么呀?难道是因为喜欢我吗?”
冷毓川恼羞成怒,猛地坐直了身体,红着脸赌气说:“我喜欢你……的身体!行了吗?我又不是太监,喜欢女人、喜欢做爱都是生理需求!”
唐伊乐愣了愣。
冷毓川趁这机会翻身下床,把套套摘下来,还补充道:“你白天把我圈在杜鹏程那里,晚上把我圈在家里,不就是让我跟你做这个事的吗?你既然花了钱,我总得让你满意,是不是?”
唐伊乐又愣了愣。
冷毓川起身就往洗手间走,把自己关进浴室里,很久都没有出来。
他惊诧地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居然把所有对现实的不满都发泄在了唐伊乐身上。
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他都大错特错了。
冷毓川烦躁地冲了个澡,对着镜子开始练习道歉。
可他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对不起”怎么说出口,在镜子前怔怔地站了半个钟头,只能选择徒劳无功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