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乐盯着手机屏幕,捏着手里的半个包子石化了。
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她的冷毓川,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她赌气赌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今天吗?
她的心跳一瞬间就飙到了嗓子眼,血液冲到了脑袋,她的脸都麻了。
副校长大人戴德明亲自抱着试卷进来,路过唐伊乐身边时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唐伊乐又盯着冷毓川的名字闪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掐断了来电,随即选择了关机。
正事要紧,考完试才能顾得上儿女情长。
可她在写天长地长的翻译和作文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冷毓川把她按在身下,近乎疯狂的那最后一次做爱。
就像是天鹅死前的绝唱一样,如此美妙,精彩绝伦,想的唐伊乐两腿之间泛起湿意。
这个冰冷冷的人,终于忍不住要找她了。
唐伊乐提前半个小时做完了卷子,看周围同学都还在奋笔疾书,不免愈发得意,起身大摇大摆地走上讲台交卷。
戴德明收下她的卷子对她挑眉,一副“就是你了”的神情。
唐伊乐没跟戴德明对上眼神,只匆匆往考场外走,边走边飞快地开了手机。
她没直接给冷毓川回电话,而是发了条消息,云淡风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