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地吻了很久,松开后也还是脸贴着脸,离得很近。
“乐乐。”冷毓川在黑暗中正经地叫。
“嗯?”唐伊乐帮他掖了掖被角。
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却只是叹了叹气,把她的手握住,带到自己腰上,硬要让她抱着自己睡。
第二天早上唐伊乐醒过来的时候有种极不真实的幸福感。
冷毓川大概是腿疼,睡得不太安稳,脸皱皱巴巴的,她爬起来亲他一下,他就神奇地在梦里笑了笑,笑容很有些孩子气,傻得要命,也柔软得要命。
唐伊乐下楼烤了点吐司,又冲了咖啡端上楼来。
冷毓川拄着拐杖拖着粗粗的石膏腿,正从洗手间出来往床边走。
唐伊乐等他在床头靠好了,把咖啡递给他说:“放了很多奶,给你补补钙。”
冷毓川乖乖地接过杯子,还没大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
唐伊乐捧着装吐司的餐碟在床边坐下,她的厨艺堪忧,吐司都烤得有点糊了,冷毓川想都没想,就把几块吐司硬到磨牙的边边都撕下来放到自己面前的餐碟里,把中间柔软的面包心都递到唐伊乐那边。
唐伊乐原本还想谴责他两句,怪他受伤了还不肯接受人道主义援助的,这下完全被堵住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