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他胸前有道挺长的血痕,不深,已经结痂了。
    “梯子的尖角剐的……”他低声解释,话还没说完,唐伊乐已经弯腰舔了上去。
    “不要……”他莫名地觉得羞耻,但却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她抬头对他笑笑,像是让他不要紧张,接着就沿着那道血痕勾了勾舌头。
    她的唇舌凉冰冰的,他瑟缩起来,身体绷紧了,往她的方向凑过去。
    她起身跪到他两腿之间,因为怕碰到他受伤的左腿,便把他的右腿往外分了分。
    他被摆成了一个敞胸露怀、双腿大分的羞耻姿势,随着她轻舔的动作阵阵颤抖,没多久就轻声叫道:“乐乐,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