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她这是要等他的意思,他揣摩了一会儿,才终于觉出一丝开心来。
“甜甜……”他低头看着她,第一次在不是做爱的时候这样叫她,可叫完了却又说不出话来。
她刚哭完的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衬着白皙的一张小脸,像颗茸茸的水蜜桃。
看上去这么单纯无害还有点儿傻气的人,怎么就能这么理智的赶他出国?反倒衬得他又冲动又懦弱,特别没出息。
对着这么复杂、又这么完美的唐伊乐,他只觉得自惭形秽。
是啊,他必须得去,必须得把自己修炼成同样优秀的人,才有那么一丁点可能配得上她,否则真的让她养一辈子,给她做一辈子饭吗?
她仰起脸来强忍泪水,装作毫不在意地说:“你……你去吧。我、我放暑假去找你玩儿。那、那个谁,George Eliot说过,Only in the agony of parting, do we look into the depth of love……”
她忽然前所未有地拽起英文来,可见实在是头脑发懵,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可她随口掉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