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的家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好像又做梦了,梦见冷毓川抱她,亲她,叫她甜甜。
梦境是如此真实,连他肌肤的手感都记得那么清楚,可是醒来身边就没有人了。
唐伊乐失落了一会儿,揉了半天脑袋,艰难地爬起来下楼。
一楼唐叁宝的卧室门开着,她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哭。
那个人哽咽着控诉:“叔,您说乐乐多狠啊?出了这么多事儿,她提都不跟我提,她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自己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忘恩负义,知道您生病了都不回来看您一眼呢。”
唐伊乐小心翼翼地摸到门边,看见唐叁宝好不尴尬地坐在躺椅上,那个人半跪在躺椅边上,哭得稀里哗啦,肩膀都在剧烈颤抖。
唐伊乐猛地甩了好几下头,才认出来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