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笑,原本冷峻的五官因为这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而变得柔和了一些,愈发显得英俊潇洒。
其他人都用一种佩服的眼神看着冷毓川,至于他说了什么,唐伊乐就没听清了,好像是什么高更什么的。
她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阁楼上的灯没有全开,只有最顶上的一盏旧式枝形吊灯亮着几个灯泡,他的脸一半被笼罩在暖黄色的光里,一半还落在阴影中。
这么优雅又不羁的冷毓川实在是太帅了,简直就是从文艺片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她像个花痴一样,就蹲在楼梯上张着嘴偷看他,看得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看了半个多小时,一群人站起来要散了,唐伊乐做贼心虚,匆忙跑下楼去,在墙角躲了起来。
冷毓川下楼送走了客人,又折返回来收拾阁楼里的酒瓶和烟灰缸。
他收拾到一半,唐伊乐突然出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
他笑了笑,解释道:“在纽约认识了一个策展人,刚才他带了几个朋友过来聊天……”
话没说完,唐伊乐已经又绕到他身前,猴急地把他拽下来吻。
冷毓川手里都是空酒瓶,被她吊着又没法反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她扑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