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坏,又有点儿奇怪的心满意足。
    他慢吞吞地走回床边坐下,唐伊乐扑上去像吸血鬼一样咬他的脖子,抱怨道:“冷哥哥你学坏了,怎么这么会打情骂俏了?看来我得把你囚禁在家里,不能再让你到外面见人了。”
    冷毓川顺从地点头,抱紧她说:“我早就说了,哪里都没有家里好。”
    他是这样贪恋这个家,贪恋家里的人。
    这种感觉出奇地意外,也出奇地美好。
    冷毓川被她“囚禁”了两个星期。
    不止是囚禁在家里,而且是囚禁在地下室里。
    唐伊乐把冷毓川放在店里阁楼上的画具搬回来了一些,每天一有空就把他赶下去画画。
    她自己会抽空去店里看看,剩下的时间也就在地下室里铺一张书桌,一边弄自己的翻译和论文,一边做“监工”陪着冷毓川画画。
    上一次冷毓川摔断了腿的时候,正是灵感和创作欲爆棚的时候。
    可这一次,他却陷入了什么也画不出来的僵局。
    倒不是伤得不够重,而是他实在没有那个心境。
    就像唐伊乐所说的,他满脑子都是“铜臭味”,想的都是生意,赚钱,过日子。
    他不好意思当着唐伊乐的面对着空白画布发呆,于是装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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