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脸一红,躲开他的眼神,不大好意思地“哎”了一声。
冷毓川晃晃一直握着她的手,循循善诱地问:“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她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叫不出口来。
平时耀武扬威的,一到关键时刻,她总是羞涩得出奇。
冷毓川没有逼她,只是好脾气地摸摸她脸说:“再睡一会儿吧。”
她抬手把他头上的灯关了,伸手捂住他眼睛,“不许再看我了。睡一会儿。”
他乖乖听话,乖乖闭眼。
七月的意大利满地都是游客,这一年热得离谱,唐伊乐每天都晒得小脸发红。
冷毓川带她到处看画看雕塑看建筑,把行程排得很满,像个尽职的导游一样给她详细讲解,她也很感兴趣,一直聚精会神地听。
以前的他没有这么多话,所以她也不知道他懂得这么多,每个艺术家都像他本家叔伯似的,不光是艺术特色创作年表,连人家哪年哪月跟哪个女人生了男孩女孩都一清二楚。
因为太热了,两个人一天要吃叁四次geto(意式冰淇淋),走到哪儿吃到哪儿,每次都要换一个口味,准备要尝遍所有geto的味道。
唐伊乐不挑的,每个味道都吃得兴高采烈。
没有打算一次性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