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脸上划了一道细痕,真好擦过。那刀一瞬间嵌在树上。玉临月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力气。
双手握住匕首朝那人的胸膛一刺,然后整个身体倾斜着将匕首送进去。那日朝玉临月一踢,玉临月飞了出去摔倒在草地上。有血从她的嘴角滴下,原来是刚才的划痕流血了。
玉临月才感觉到脸上有些冰凉的疼,像风刮的一样。她见着那人也是倒在地上,胸口正流血,他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去拿自己的刀。
玉临月也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支持着她忘记身体散架般的疼痛,跑到那人的面前,然后骑到他身上,将他按下去不让他接触到刀。
她再度紧紧握住了那把匕首,不管这黑衣人如何的用手扯她的头发,拉扯她的衣服,甚至破口大骂,都没有。她一点点的用尽全力将匕首送进去那人的身体,快入了一半。
那黑衣人停止了挣扎,玉临月才喘了口气。她确实又握住那匕首依据伤口那个圆心,没入的是半径左右穿刺,看到那伤口再次流出血水。
玉临月奋力的将匕首拔出来,又是朝她的心房再补了几刀。她以前见别人说有人的心长再另一边会活过来,如今她上下左右都补了几刀 这个算是彻底的死了吧。
她却是不敢停留,害怕再来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