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你起来吧。咳咳。”慕容衡捂住胸口咳嗽了一两声。
“殿下,你的身体,不碍事吧?”泗眛这才起来,见慕容衡这般便问道。小道消息都传遍他命不久矣了。
“孤无碍。”慕容衡道,只见他拿起笔架上的狼毫,自己动手磨起墨来。他抽出一张宣纸,用随意沾染了墨的狼毫,龙飞凤舞的写了什么。
他便将那张纸朝泗眛扔去。泗眛接过,只觉得这纸片带风。他打开看完上面写的字,将那张纸片在手中直接粉碎了,随风散去。
“殿下,臣告退了。”泗眛再度半跪在地上向他行礼。慕容衡向他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待他离开之后,慕容衡便离开座位在书房内的摆设中逡巡着。只见他依次将书房中没有碎的几个不显眼的花瓶,挪动着位置。
摆完之后颇有点五行八卦的意味。他轻轻的用内力催动着书架,只见这固若金汤的书架缓缓地打开。他捂住自己有些发痛的胸口直接进了去。
他又过了一个暗门,这才进入里面的暗室。这里面是别有洞天,四周的石壁上挂满了名家墨宝,陈设只有一间圆床。
它分为五份,红黄蓝绿紫各占一份,这些材质泛着光,如玉般润滑,又如钻石般透亮,还泛着冷冷的雾气。它不像是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