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跟着陶大人他们去了县衙,那边的确是有人状告扈容,我听了个大概,好像是扈容跟人合伙开的黑矿大概在两个多月前砸伤了人,矿里的人闹了起来,扈容他们不肯赔钱,还把领头的几个人给打死了。”
“那死的有一户人家里有个女儿,怨恨她爹枉死想要上告,被扈容他们带人截了下来糟蹋了,扈夫人事后更是拿来银子找了人污蔑那姑娘与人苟且绑了沉了塘,她娘也因为这事活活气死了。”
“县衙那边告状的人几乎都是当初被打死的那些人的亲人,抬着的也是那些人的尸体,陶大人问了几句就诈了出来,说是让他们来告状的是沉塘那女孩儿的哥哥。”
“哥哥?”沈却皱眉。
姜成解释道:“她哥哥早前去了西南投军,这次回来省亲才知道家里人出了事。”
沈却只见过扈容一面,对他印象不深,只觉得是个担不起事性子纨绔的富家公子,却没想到他还干过这种事情。
他沉声道:“那个人呢?也在县衙?”
“没有,人失踪了。”
姜成说道,“陶大人说审过那些人后,只知道那个人叫邱长青,十一年前就去了西南投军,刚去那几年还时不时送信和钱财回来,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了音信,邱家这边的人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