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虽然让利给了詹长冬却是为了大局,且也阻了徐立甄的势并非对沈家无益,而且放弃漕运争夺于太子殿下长远之计更是有利……”
沈正瑜直接就冷哼了一声:“他是有利了,沈家呢,白忙活一场什么都没得到!”
沈却紧紧皱眉,只觉得二叔有些不可理喻。
旁边沈忠康看着二儿子发着牢骚一脸不忿,他皱眉说道:“所以你是在怨愤太子没让你得利,还是在气恼我没答应让你之前想要顶上都察院之职的事情?”
沈正瑜脸色一变:“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忠康沉声说道,“漕运的事情是我跟太子定下的,放弃漕运之利也是我劝说太子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长垣出力,太子从中周旋,沈家并未插手过太多。”
“你既没替太子出力,也未曾在漕运之事上尽过什么心思,自打长垣回京之后,你除了知道詹长冬占了便宜得了佥都御史之位来跟我抱怨过一通之外,可曾问过半句长垣在江南经历了什么?”
老爷子声音明明不高,可任谁都听出来他话中动了怒气,
“你嫌沈家跟东宫走的近,嫌太子帮逆贼余孽,当初你口中的逆贼救你性命的时候你怎么不嫌?你这官位还是依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