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康又问了几句马场里的事情,知道萧池没有抓着活口,连带着那些人去马场的目的也不知道,事后更是不翼而飞,他和沈正天也是觉得那马场里必定有人与那些人同谋,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到底是谁。
三人都是各自猜测,却又无法确定,到后来索性只能等着萧池那头去查。
等夜色渐深时,大夫人邹氏送了些好克化的吃食过来,关心了一番沈却二人的伤势后,沈正天才跟着她一起离开。
沈忠康端着大儿媳妇儿送过来的雉羹喝了一口,端着碗朝着门前道:“你们先下去,孙伯,守着门前。”
抱朴和姜成他们都是退了下去。
孙伯走到门前将门闭上后,径直站在门口。
沈忠康将碗放在桌上,抬眼看向薛诺。
沈却紧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她。
薛诺:“……”
就知道会有三堂会审。
碗里香软的雉羹被二人盯得有些难以下咽,可她身体却有些遭不住。
薛诺还是将碗里东西吃完,等填饱了肚子,感觉到血融丹解药服用之后的虚弱感被压下去了一些之后,她才撑着软垫挪了挪身子,稍一起身扯到伤口就疼地“嘶”了声。
沈却指尖动了动,转瞬就压了下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