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禄半点不以为意,这如儿本就是青楼女子,只是被他瞧上了才带回来养着,如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没少交换身边人,他得意笑道:“行,正好我瞧上你身边那个柳枝,回头把她送过来。”
美酒当前,那如儿又颇为放的开,唱着小曲舞着腰肢衣衫半解的,哄着几人不过一会儿就喝多了。
等喝高起来后,几人说话时就越发不知收敛。
郑禄摸着如儿的腰上了火气:“如儿可真是个美人儿…”
如儿娇笑着躲开他凑过来的嘴:“要说美人奴家算是什么,这隔壁住这个姐姐,那才叫长得美。”
“姐姐?”郑禄喷着酒气。
“对呀,听说是个寡妇,家里死了男人,就带着个小孩儿自个儿住在这边,奴家瞧着有时候有男人进去一呆就是半宿,倒是那姐姐很少在外露面,前几日才瞧了一次,那才叫好看呢,要是放在云香楼那也是能当头牌的。”
周围一群人听的眼前发亮,那香云楼里的头牌可长得美的很,芙蓉玉面杨柳腰,一双玉手迷死了京中一堆男人,况且妇人别有一番滋味。
这死了男人的寡妇,带着个孩子深居简出,又偶有男人出入进去一呆就是半宿。
这不就是变相做着皮肉生意的吗?
几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