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薛诺听完就撇撇嘴冷笑出声,她早就知道天庆帝没那胆子撸了成国公,可没想到这证据都送到嘴边了,他居然才撸了成国公府一半的兵权。
成国公手里那些兵权,是七年前从她母亲那里散出去的,说要紧也要紧,说不要紧也影响不到大局。
要是母亲在时,朝中有人敢像是成国公这样伙着户部尚书贪朝廷的银子,甚至殃及民生。
母亲定会将人抽的死去活来,与其相关从上到下涉事之人一个都别想跑掉,不扒掉一层皮不可能,也就只有天庆帝这种人才会这么怂,现成的把柄送到跟前都不敢动手,居然还忌惮所谓的狗急跳墙。
怂货!
无能!
越老越不中用!
沈却瞧着小孩儿趴在一旁,脸上都那讥讽都快要溢出眼来,嘴里更是冷笑着啧啧有声,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她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起在祁镇时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她砸了太庙里先帝的牌位,满脸冷漠的让人摁着天庆帝给那重新摆在正位上看不清楚名字的牌位磕头。
当时她眼里也是这般憎恶。
薛诺心思深沉,总是笑嘻嘻的挂着一幅笑脸,很少情绪外露。
她对于天庆帝好像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