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他扑倒在地,而薛诺快速压着他胳膊骑在他身上将人摁在地上,一只手横压在他脖颈上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就搞了两个牌子,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让着你,你可别得寸进尺哦,要不然,弄死你。”
“就两牌子,你知不知道被人知道你脑袋没了。”
“哪那么容易知道,我摸的神不知鬼不觉好吗……”
“你还说!”
沈却抓着她胳膊就想起身,被薛诺猛的朝下一压,人又倒了回去,只能下意识抓着薛诺的腰稳住身形。
他仰躺在地上又气又恼,衣衫皱巴成了一团,而薛诺也好不到哪去,有些气喘吁吁地半趴在他身上。
脑袋上的玳瑁簪掉了,头发乱糟糟的落下来些许。
薛诺骑在他身上凶狠的磨了磨牙:“你这人就是假正经,阴谋算计都搞了,怎么还不许我顺个牌子行个方便。”
“我都为着太子避开刑部了的人了,再说又没伤人,你还想怎么着……”搁以前她才懒得管刑部谁的人。
想要借着身份入诏狱,刑部可比大理寺顺手,她都退而求其次了他还想怎样?
沈却听着身上人愤愤不平,咬牙正想说话,眼神却猛的顿住。
只见身上人气冲冲时完全没顾着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