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她就做到了常人不能做到的地步,甚至还敢入诏狱让孟德惠吐出七年前旧事,此子手段非比寻常,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去做的?
沈却被沈忠康的话说的心中动摇,脑子里出现梦里薛诺视人命如无物的样子,可下一瞬那画面就换成了昨天夜里薛诺扑在他身上说的话。
她说,刑部是太子的人,她没动他们。
她为了怕牵连太子和沈家,宁肯去偷大理寺的牌子让他们背黑锅,也没去动刑部……
“不是他!”
沈却刚升起来的那点动摇转瞬变成了坚定,他沉声说道:
“祖父,我知阿诺行事有时与我们不同,也如殿下之前所说剑走偏锋有些像是旁门左道,可他有底线在的,我也相信他不会拿着无辜之人性命去算计成国公府,这事情肯定是其他人动的手。”
“可万一是他……”
“不可能!”
“长垣……”
“我不信他那般冷戾无情。”
沈忠康皱眉看着沈却。
沈却掐着掌心时神色冷静至极。
梦里的薛诺弑杀嗜血,杀人无数,可现实早就跟梦境不同。
薛诺没有进扈家,也没有被人当成瘦马送进京城当人栾宠,更没有被人折辱甚至脾性变得狠辣阴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