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永昭公主曾有数年师徒之情,他厌憎永昭公主谋逆却也不愿落井下石,若真对陛下有不逊之心,殿下大可顺着陛下心意又怎敢直言于圣前……”
“你给朕闭嘴!”
天庆帝怒声道,“情谊?一国储君却对一个逆贼有情谊,怎么,你是觉得朕当年之事判错了,还是想要替你那谋逆的姑姑跟朕讨公道?!”
太子看着盛怒的天庆帝,眼眶突然便红了:“父皇,你何必拿这种话来激儿臣,你明知儿臣不会。”
天庆帝鲜少见太子落泪,更从未见过他这般红着眼的模样。
他怒气一滞,就听太子说道,
“儿臣若真向着姑姑,七年前就不会知道她谋逆后坐视不理,后来宫中围剿永昭余孽时也不会丝毫未曾插手,父皇应该知道姑姑亲自替儿臣训练的人,就算敌不过锦麟卫,胜不过宫中禁军,却也未必不能将阿窈姐弟救出来。”
“可儿臣没有!”
太子眼中通红,一字一句犹如泣血,“因为儿臣知道,姑姑留在朝堂,嬴氏基业不稳,更明白谋逆之人罪无可赦。”
“您是君,更是父,是儿臣绝不能忤逆之人,姑姑死后那些人若留着也会是后患,所以哪怕看到姑姑府中血腥漫天,看到锦麟卫杀尽永昭余孽,看到阿窈他们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