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居然还敢提这些人。
他突然就想起太子小时候性子执拗认准的事就死不回头,这几年更每每都会因为嬴姮旧事跟他吵闹。
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大事,太子若能服软也就过去了,可他从不愿多解释,又有老三老四拱火,到了最后吃亏的就总是太子。
天庆帝将那纸折了折:“你倒是胆子大,明知道朕不喜他们还敢再提,也不怕有人借此挑拨说你与逆贼勾结。”
太子有些赌气地道:“儿臣就算什么都不做,不还是有人会说?”
“再说儿臣是储君,顾虑的是江山社稷朝廷安稳,儿臣只想帮着父皇甄选贤能之人替父皇分忧,免得任由孟德惠、朱英之流蚕食朝堂,毁了嬴家先祖留下的基业。”
“这些都是有才之人,也与旧事关联不深,任由他们留在京外太可惜了。”
天庆帝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心情复杂,见他难得赌气甚至将不高兴的情绪明晃晃地露在脸上时,倒突然觉得这个儿子顺眼起来。
天庆帝叹了声:“起来回话。”
太子看他:“父皇不废我了?”
天庆帝瞪他一眼:“想挨板子了?堂堂太子趴在地上撒泼掉眼泪像什么话!”
太子听他虽是训斥却略显亲昵的话,红着眼圈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