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的,当年也大多是受了牵累,太子殿下能够说服陛下启用他们,不管是怎么做到的,对于朝廷来说都是好事。”
他说完朝着几人吩咐,
“陛下既已经定下了补缺之人,就赶紧交代下去,别耽误了朝中正事。”
其他几人点点头都是应声下来。
等其他人离开,陈寅才看向一旁沈忠康:“你将太子教的很好。”
沈忠康眼底带着笑:“不是我教的好,是太子本就生性纯良。”
他有一个很好的启蒙之师,幼时又跟的都是心性正派之人,他所见所闻皆是正确的为君之道,耳濡目染,太子自然也与天庆帝不同。
陈寅听懂了沈忠康话中未尽之意,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白玉石阶。
能当帝王的,有几个是纯良之辈,天庆帝未曾登基之前也曾如太子待人宽厚仁善,可后来不也变得面目全非。
权势地位乱人心,朝堂倾轧更是容不下纯良之人。
有些事情陈寅看的比谁都明白,就算曾经不明白的,这么多年细想之后也都一一明白了。
只是他老了,老的动弹不得,也不像是沈忠康有一个才德兼备的儿子,又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孙儿。
所以他不能插手,也没那个能力去插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