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墨条都用掉了一大半了,咱们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毕竟是有毒的东西,沈长瑞还做不到视而不见。
沈却见他虽然讨厌沈长荣,平日里也处处跟他对着干,可真有危险时依旧还记着想要提醒他。
沈却眼神温软朝着他说道:“长荣那边我有别的打算,你先回去吧,记得这事暂时别与旁人提起,长林那边也别多说。”
沈长瑞点点头:“好。”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外头起了风,窗边摆着的金菊被风吹的来回晃荡,那凉风透过窗棂而入,吹的窗边灯烛都摇晃起来。
沈却领着沈长瑞又叮嘱了几句,等将人送走之后,就起身走到一旁将敞着的窗关上。
薛诺朝着他道:“你不打算告诉沈长荣那墨的事?”
沈却淡声道:“我说了,他信吗?”
薛诺想起沈长荣那性子不由心中摇头。
沈却走到她旁边坐着,榻上的小几上摆着一叠盐酥花生,他伸手拿了几颗剥着一边说道:“长荣不小了,这几年他性子越发要强,也一直想要与我较个高低。”
“当年祖父让我进东宫伴读他本就不满,也一直觉得祖父偏心不肯让他与太子来往是怕他抢了我长子嫡孙的风头,他对我心存偏见,性子也被二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