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不敢吭声,太子和沈却也是站在一旁没说话。
帐中伺候的人跪了一地,最后还是安国公开口劝了句:“陛下息怒,当心龙体。”
天庆帝怒道:“朕怎么息怒?那狗胆贼子都欺到朕头上来了,竟还敢命人行刺想要取要朕性命,朕若再容了他,岂不是将来有一天连这江山也要拱手让给他袁望山?”
“他盘踞朔州多年,拥兵自重不敬圣意,朕都忍了,可他得寸进尺,这次哪怕拼着战事一起朕也非得要了他的命……”
“陛下!”
安国公没等天庆帝把话说完,就皱眉说道:“西陵王拥兵三十万,整个朔州尽在他手,且朔州一旦战事一起,朔雍关便无人驻守,南越必会趁虚而入,陛下要面对的何止是西陵王一人?”
伍金良瑟瑟发抖,暗道安国公这话说的也太直了些,哪怕劝说陛下也该委婉温和不伤颜面,可安国公这番话一出,岂不是在打着陛下的脸说朝廷怕了西陵王吗?
果然天庆帝大怒:
“放肆!朕会怕了他?!”
安国公却没被天庆帝吓到,他只是稍稍收敛了些认真道:“老臣绝无此意,说这些也并非是觉得陛下该惧了西陵王,若他真有反意弑君犯上朝廷是不能容他,可陛下想要打朔州总得师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