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山知道他有所忌惮不敢动他,以他脾性必不会就此退去,反而说不定还会继续再来。
这次是刺客混进了狩猎场,那下一次会不会就是他寝宫?
“这……”安国公眉心轻皱。
太子和伍金良也是迟疑。
虽然不想贸然挑起战事,可天庆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如若那刺客当真是西陵王的人,朝中要是半点都不发作的确会纵容西陵王气焰。
沈却一直安静站在一旁,只听着几人说话, 此时见气氛沉凝下来, 他突然开口:“其实陛下想要问罪西陵王也不难。”
几人都是看向他。
沈却说道:“那刺客招认之时并非只有我等几人听到,而他到底是不是西陵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西陵王才知道, 既然陛下难以分辨真假,行刺圣驾之事也绝不能轻纵, 那倒不如直接问西陵王。”
天庆帝微怔,随即眼前顿亮。
“陛下既不想起战事,也不想给西陵王反咬一口的理由,那便索性直接将围场遇袭之事以及刺客招供宣扬出去,再以明旨召西陵王入京与刺客对质。”
“您愿意相信西陵王绝非弑君犯上之人,可天子遇刺总要给朝臣,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天庆帝闻言怒气顿消:“那若西陵王假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