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墨条,又替沈长荣诊脉片刻,甚至嗅过他手上沾染的墨迹后,忍不住就看了眼冯源。
冯源面色无异也半点都没看他。
徐太医只能低声说道:“沈二公子手上的墨迹与墨条,跟陛下身边搜出的那些墨条一模一样,只或许他这墨条研磨过了,也或许是已经见过了水,毒性要轻上几分。”
“他体内可有毒?”天庆帝问。
徐太医摇摇头:“陛下恕罪,老臣也是头次见这九金花的毒, 若非宁院判提醒老臣怕都难以辨别得出来,不过宁院判说过这墨条里的毒性不重, 想要乱人心智让人疯癫少说也得用上数条,日积月累之下才能奏效。”
“沈二公子月余前才得了这东西, 体内就算有毒,毒性想必也还不深,这想要判定, 恐怕得让宁院判来。”
乱人心智,让人疯癫?!
沈长荣和沈正瑜都是吓了一跳,随即看着那墨条面露惊恐。
天庆帝也是不由微眯了眯眼。
太后身子不适,宁敬水一早就被叫去了慈安宫。
不过有徐太医这话,再有沈长荣父子那满面惊恐的态度,就算沈长荣体内诊不出毒性,天庆帝此时也不会再怀疑什么。
沈忠康直接上前就请罪:“是老臣管束府中之人不严,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