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他镇守,他就算来了京城,天庆帝也动不了他。”
沈忠康听着安国公的话就想起当年西陵王陈兵衢安,想起不得不退让之下永昭担了所有恶名,只为保大业一时安宁,他脸色就格外的难看。
安国公抬眼看着院中的薛诺:“我这些年在朔州埋了不少探子,也想过将西陵王取而代之,只可惜他为人谨慎,几次圈套都没上当,好在朗珂死前收复了一些先主旧臣,可想要调遣他们拿下朔州却还缺一样东西。”
“你是说枭符?”沈忠康看他。
安国公点点头:“朔州虽是袁家掌权,可也非他们一家独大,若能有永昭留下的那半块枭符节制兵权,我就能有把握劝服其他几家牵制袁家,于乱时镇守朔雍关,只可惜枭符下落不明。”
刚开始他以为那枭符被天庆帝收回,可后来才知永昭府被人掘地三尺,这几年天庆帝紧追薛忱不放,就是因为那半块枭符,先前安国公也曾疑心枭符在薛忱手上,可刚才薛诺却明确表示她从未见过此物。
那枭符原本是在永昭手中,永昭出事枭符没给他,也没给薛忱,又不在天庆帝手中,更不可能被冯源所得。
当年血洗公主府的那几人也未曾见过枭符下落。
所以连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