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对江毓竹没什么同情心思,不管他的目的是不是冯源,猎场险些伤及旁人是事实,先前拿着母亲遗物试探她,后来朝着沈家投毒害她毒发也不值得同情。
她不会因为江毓竹病重就对他心软,更不会因他怪罪替她出头的宁敬水。
徐太医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薛诺才说道:“有没有办法弄点江毓竹吃的药给我。”
徐太医摇摇头:“那药冯源只让亲信之人送去定远侯府,从不经我手,我也没见过那药到底是什么模样,只听定远侯提起过一次。”
薛诺闻言微眯了眯眼,按理说定远侯手中早已没了兵权,那定远侯府也是个没实权的空壳子,冯源不该这般小心翼翼对付江家父子才对。
他这般在意江毓竹,甚至连拿捏江毓竹的药都不经旁人之手,一副生怕江毓竹父子脱离掌控的架势。
冯源这般看重,也就意味着那父子二人对他来说还有可用之处。
薛诺摩挲着指尖,看来这个定远侯还得好好查查。
徐太医见她不说话有些心慌:“薛公子,那药我真的拿不到,冯源十分多疑,我若开口问他讨药定会让他怀疑我有异心……”
薛诺摆摆手:“我知道,既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