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冬被寒风刮得脸上有些发疼,受不住冷地紧了紧披风就道:“伯爷要真有心,就寻人好好问问该怎样给薛姑娘脸面,这世上再难的事情都抵不过有心二字。”
詹长冬走了后,萧池在沈家门前站了会儿。
谷洪庆牵着马站在一旁冷得直打哆嗦:“伯爷,咱们走吗?”
萧池说道:“去兵马司。”
钻进马车里坐稳,外头谷洪庆朝着手头哈了一口气,搓了搓后才拉着缰绳赶着车朝着兵马司那头走,冷不丁就听到马车里传来萧池的声音:
“晚些时候叫人把府中库房整理一遍,贵重东西都挑选出来。还有,准备一份拜礼,明儿个去一趟安国公府。”
谷洪庆有些疑惑:“伯爷要去见安国公?”
萧池说道:“见他干什么,我找赵夫人。”
谷洪庆一拉缰绳扭头扯着车帘:“赵夫人?哪个赵夫人?”
萧池被急停的马车甩得一趔趄,抓着车壁就横了谷洪庆一眼:“你说哪个?”
谷洪庆顿时一言难尽:“您上次才弄了人家马车摔断了人赵家大爷的胳膊,那位赵夫人也被您吓得病了一场,您难不成还不解气准备打上门去?”
不就是嘲讽了夫人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