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和那几个女子,可永顺侯那个老泼皮的儿子领着人堵在家庙门前,口口声声说事关陛下又牵扯到荣钊谋逆,荣家征战沙场多年忠心耿耿怕有人会趁机毁了证据污蔑了荣家清誉,愣是不让任何人出入。
荣钊哪怕跟京兆府的人翻了脸都没进得了自家家庙,更别提审问那些下人。
宫中旨意下来之后,詹长冬带人去了荣家家庙那边,永顺侯府的人和京兆府衙的人这才退去,直接让拿着陛下旨意的詹长冬将人带走。
“那个老泼皮!!”
荣广胜说起永顺侯时就恨得咬牙切齿。
二皇子先前从宫中出来之后就高热昏厥,此时也是刚知道这事,他忍不住就哑声道:“难道是太子勾结了永顺侯算计我们?”
否则永顺侯怎会给詹长冬便利?
那京兆府衙的人又怎敢冒着得罪荣家的风险带人围了荣家家庙?!
屋中三人都是阴云密布,冯源顿了片刻才道:“那这事就麻烦了,我原还想着能从源头上掐断了,可那些人落到詹长冬手里,再想捞出来就不容易了。”
“不过好在此事陛下心中也有疑虑,倒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荣将军,你今天连夜清查你们府上,看荣岱可否糊涂借着荣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