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被永顺侯府的人当场撞破,荣岱更口出不敬谋逆犯上被人抓了个正着送去了京兆府衙,二皇子和荣广胜进宫请罪跪了近两个时辰,陛下才下令让詹长冬和荣广胜一起来查这事。”
“郑林说消息传出来时他就觉得不对想要告知父亲和三弟,可三弟却被人支出府中,您这边更是被赢元灏命人守住不准任何人出入,就连徐家派来的人也被他挡在了外面,郑林察觉不对快马加鞭赶到城外找到了我,我刚才入城时途经京兆府衙那边,那里里外外都已经被人严守了起来。”
成安伯猛地扭头看向敛郡王。
郑宏耀在他耳边嘶声道:“徐立甄已经被抓了,那两个瘦马的事怕是瞒不住了,父亲,赢元灏卖了我们,他故意将我和三弟支出城中,拦了荣家的消息,他想要害死我们!!”
“灏儿?”成安伯不敢置信地看着敛郡王。
敛郡王见事情败露原本还有些心慌,可对上二人一个震怒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心慌褪去之后生出一股子爽快来,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剧疼的脸颊满是嘲讽地说道:“我卖了你们?舅舅说这话不亏心吗,难道不是你们先卖了我?”
“你在胡说什么?!”成安伯震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