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诺窝在弗林院里,听说成安伯瘫了的时候人还愣了下,抬头看着沈却满脸惊讶:“瘫了?”
沈却点点头:“昨天夜里詹大人他们去拿人时,才知道敛郡王刻意支走了郑宏耀兄弟,又在成安伯药中动了手脚,拦了所有与荣家有关的让郑家那边应对不急。”
“等着禁军上门拿人时成安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詹大人言语刺激了几句,他知道是敛郡王收买了红雁捅了郑家一刀当场就气得吐血晕了过去,等今儿个早上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动弹不得了。”
詹长冬也没想到成安伯身子已经破败成了那般模样,原只是想要故意气他几句,结果把人给气得中了风。
燕凌当时也怕把人给气死了自己招惹麻烦,急匆匆进宫回禀之后请了大夫过来。
成安伯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夜,虽说保住了自己未曾跟着敛郡王一起被带进诏狱,可等着早上人醒过来后人却已经是动弹不得,眼歪嘴歪的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敛郡王将亲外祖父气得中了风,整个京中都是哗然。
沈却坐在薛诺身旁替她剥着栗子:“宁敬水已经去看过了,成安伯的确是中风了,眼下就算是下狱怕也审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陛下就算免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