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明明是你下令血洗公主府!”徐立甄怒道。
天庆帝看着他:“朕若血洗公主府,势必鸡犬不留,又怎会留你这之情之人活到今日?”
徐立甄浑身发凉。
天庆帝寒声说道:“永昭死后,枭符不知所踪,朕派人缉拿永昭旧人便是为着此物,怕枭符落于贼人之手。”
“永昭谋逆罪证确凿, 你等带回之物更涉及无数朝臣甚至东宫,朕肃清朝堂不敢留手,也一度疑心太子与永昭勾结对他冷待,可朕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八年之后你竟会拿着当年往事污蔑于朕。”
他眸中染满厉色,看着西陵王说道,
“朕若真想杀徐立甄灭口, 他是怎样逃出京城,又是怎么到了你西陵王的手上?你说朕枉杀了永昭,那当年弹劾她谋逆犯上,伪造罪证污蔑永昭通敌叛国的徐立甄又是什么,而今日送他进宫让他在此狂言的你又算是什么?”
天庆帝言语逼人,
“你若知永昭冤屈,为何此前八年从不开口?”
“你若真替永昭不平,为何不早早将此背主之人所做之事宣告天下,替她求一个公道?”
“你今夜所行之事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私欲图谋皇位罢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