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天庆帝欲盖弥彰的怒意又怎会不知真相,那仅剩的一丝对天庆帝的幻想也散了个干净。
见太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仿若当年永昭出事时一意孤行要重审永昭旧案不惜忤逆于他的模样,天庆帝冷了心肠:
“太子胡言乱语身犯癔症,不堪匹配储君之位,把他给朕拿下!”
两侧锦麟卫上前,沈忠康快速上前:“陛下……”
“怎么,连你也要造反?!”
这等罪名何其严重。
沈忠康恭敬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觉得太子殿下并无冒犯之意,想留西陵王也不过是为了大局,也同样是不愿陛下威名蒙尘。”
他远比太子更清楚天庆帝的刚愎自用,且他也已经察觉今夜之事的不对,他并未规劝天庆帝,只沉声道,
“西陵王谋逆罪诛九族,只陛下既是替永昭公主诛杀此贼,也总该要问过永昭公主府的人才是。开口才是。”
他看向薛诺,
“赢公子,你既想替母复仇,也总该说上一句。”
天庆帝眸色一寒。
薛诺对上沈忠康带着逼视的眼神,站在殿中仿若看了一场大戏,见天庆帝垂眼时隐露杀意,她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