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回去朔州,与其让他死在旁人手里,或是回了朔州之后再行谋逆之事,倒不如让他死在天庆帝手上。”
“天庆帝本就因永昭之事落了个昏庸残暴之名,西陵王死于他手,只需将他推出去就能给天下人和朔州一个交代,届时若袁家继续兴兵,朝中平叛便也师出有名,这难道不好?”
沈忠康冷声道:“都是借口,你们分明一早就算好要将当年之人一网打尽!”
“那又如何?这本就是他们欠元窈和永昭的。”
“那你们也应该跟我和太子商议……”
“若是商议了,你们肯让元窈这般行事?”
安国公抬眼对着沈忠康说道,
“太子固然对永昭有愧,可他若是知道要以他父皇和整个皇室声誉为代价,甚至会牵扯出先帝旧事动摇他储君之位,他可还会答应让郑家告这御状?”
“还有你,你若是知道八年前是西陵王挑破宣文太子之事,蛊惑天庆帝谋害永昭,永昭的死有一半在他身上,可杀他南境必乱,你又可会答应让元窈行今夜之事?”
沈忠康脸色有些僵青。
安国公看着他说道:“八年前你把自己关进祠堂,眼睁睁看着永昭落罪,如今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