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
邹氏对着他怒视,
“你既知元窈姝色,早干什么去了,她住在沈家那么长时间,你别告诉我你一直不知道她身份。既知她是永昭旧人回京所为复仇却又替她瞒着,由着她跟长垣同处一院日久生情。”
“长垣性子规矩却重情,别说元窈身世凄惨本就惹人怜惜,就说她那心性手段,又有一身好皮囊,哪儿男儿家能经得住她日日在身边晃着?”
“长垣跟她一路从江南走来,同历生死,几经患难,搁你都未必能忍得住不动心,更何况他一个从不近女色的少年郎。”
沈正天张嘴就想反驳,他才不是那般好色之人,就听邹氏句句扎心,
“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不就是觉得元窈拿了兵权险些夺了新帝皇位,你儿子又比你强势让外头人指指点点。”
“你们早前打着主意借人家永昭旧事替太子正位,如今人家得势你就怪长垣背主。”
“怎么着,合着只许你们利用元窈,就不许人家元窈顾忌废帝所为替自己拿点儿护身符?真要把身家性命全放在新帝手上才叫忠君?”
邹氏平日里性子稳重,这会儿像是积了怨气,朝着沈正天就劈头盖脸。
沈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