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可太过招摇易落话柄,还有你那后院……”
想起嬴姮那一屋子污糟糟的男子,他就直皱眉头,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陛下猜忌,可一直这般也不是办法,你今年也十八了,就没想过找个人安定下来?”
嬴姮闻言顿笑:“老师,您想什么呢。”
安定下来?
这词对旁人或许是极为易得的事情,可对她来说那就是异想天开。
她手里握着太多不该握着的东西,这些东西是爹爹和皇祖父留给她的,也是姑夫和四叔拼了命替她夺回来的,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爹爹死后只知道大哭的小姑娘,她太过清楚皇位上那位皇叔想要些什么。
她寻个人安定,无论与谁成婚,皇叔都不可能放心,她自己也不会放心怕兵权旁落养大夫家的野心,手中握着的东西势必要交出来,可她这些年已经做了太多事情,一旦交出来保不住自己,保不住赵玄穆和嬴从璋,更保不住爹爹留下的那些人。
怕是还没安定就先得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老师您可别劝着我祸害别人。”嬴姮笑嘻嘻地说道,“我现在这样挺好的,美人环绕,享乐至极,旁人不知多羡慕呢。”
邬老爷子闻言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