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不要……”他却闯了进来,像黄昏时的海浪,急促地涌上来,又缓慢地退回去,她被他顶得一撞一撞的,脸无力地在床单上磨来擦去……
结束时,秩宁拉过薄被裹住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像只蚕蛹。领带仍旧被她扔了出去,这次是他的脸上,他“好脾气”地捡起来,搁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就进了浴室。她恨恨地盯住他的背影,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盯得她眼睛发酸,直到听见水声她才放松下来,结果何止眼睛发酸,简直全身都酸好嘛!她乱七八糟地吐槽着,没多久就撑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秩宁是从梦中乍醒的,梦的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仍让她心悸。她还是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像个小虾米,眼珠子滚来滚去,从左边打量到右边。秦馥进来了,秩宁虎着一张脸,看他穿着西装,像只衣冠禽兽,尽管这只衣冠禽兽打着银灰色领带瞧着还挺……银灰色领带?!
秩宁扑上去就想拽住领带,不想中途却腰一酸,劲一萎,人是扑上去了,可双手搭在人家肩上,这个姿势让秩宁感到自己是摇着尾巴向主人乞怜的小猫。
秦馥托着她,将她摆正姿势坐在自己腿上,秩宁得空抓住领带,横着眉毛:“……把领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