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同学们都很可爱啊!”
薛明德又问起薛恩在云南的工作。
尔静莲对薛明德说:“提前把他调回来,我看首检像是有意要栽培他。”
家里人谈话也从来不会避开秩宁,薛明德温和地点点头,“嗯……秦检的丈人前年退休了。”
秩宁正低头剥虾,闻言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一顿,听见妈妈诧异的声音问道:“你意思是小恩到首检是他……?他是想向你示好?”
“他这个位置,再想往上走,除了年龄资历,少不了有人再推他一把,”薛明德说着眉心一皱,“示好意思肯定是有的,不然云南扫黑也轮不到薛恩去,我只是觉得,依照他的能力,即便只是示好,也太明显了些。”
“哥哥,”秩宁咬着勺子,有些欲言又止,“嗯……你的顶头上司是秦…嗯…秦叔叔吗?”
薛恩停下筷子,笑笑,“不是直接的上司。”
尔静莲突然想到,“哎,你和他儿子之前不是一个班吗?”
“嗯!你说秦子安啊?他去加拿大了!”
“你那个同桌好像去的也是加拿大吧?等你毕业了,也可以考到国外,去看看。”
薛明德听她说,有些不满,“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别乱铺路。”
秩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