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的,无论是作为儿子,作为学生,还是作为弟弟。
心思不正的是他。
真正发生改变的是他高考结束那晚,班里的人都认得薛恩,让薛烈把他也带上,正是周末,也是被这种西游放纵的氛围引导,他答应了。一群人吃完饭后在包厢又是唱又是跳,薛烈也被拉着唱了几首,等放下话筒,发现薛恩被灌了点酒,醉醺醺的,他挤到他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脸,薛恩就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五彩斑斓的灯光下,他滑腻的脸就在他眼下,薛烈的心不可自抑地怦怦直跳。
当晚他就把薛恩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里,第二天薛恩的神情他现在想来还是让他心悸不已,最后他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也就真的走了,离他远远的,远远的。
薛恩回到家里,阿姨正从厨房端菜出来,“小恩回来了!”
他应了声,秩宁坐在桌边,问他:“哥,薛烈哥没和你一起来啊!”
他僵了下,说:“哦,他今天有事。”
“这孩子几年没回来,大过年的怎么还这样忙?”阿姨嘀咕了一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烈从去云南念大学开始,就没回来过。父母和大伯听说他选择的职业后,嘴上虽然抱怨,但同在系统里,心里多少是理解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