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宁感到腰上那只手摩挲了一阵,觉得有戏,晃了晃他,“我们生个孩子吧,老秦。”
秩宁骨架小,能藏肉,偏偏一身又白又匀称,像个饱满的水蜜桃,少女气息十足,若不是她手上的戒指,和看到秦馥来接她下班,同事都不相信她结婚了。
秦馥从她睡袍摸上去,在她屁股上捏了一记,“你到社里才半年。”
秩宁脸红红的,吐出的气息重了一些,甜甜地扑在他脸上,“现在不婚不育的女生企业都不愿意用呢……以后忙了就更没时间了…而且……”她声音低了低,“你都……嗯……不太年轻了……”
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秩宁靠在他肩上。
秦馥捏着她胳膊把她从脖子上捋下来,“我是不年轻了,想生你自己来。”
秩宁赶忙凑上去,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哎呀,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却见秦馥向后一靠,闭着眼睛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秩宁拉着他胳膊晃了晃,“老秦你看看人家嘛……”
秦馥不为所动。
秩宁一咬牙,跨坐在椅子上,将肉粉色的睡袍扒开,一对挺翘的浑圆露出来。
她拉着老秦的手覆上去,“我今天换了个身体乳,你闻闻香不香?”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