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称为‘惊世骇俗’吧。”
薛恩垂下眼,沉默地听着。
“你们两个都在一个体制内,不到叁十岁,现在多少算个小领导了,这是为什么,除去你们的才能不谈,你们也清楚。我先不论你们对与错,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是不是个把柄,一旦落人口实,那系统你们还待不待了?之前的付出还要不要了?先前薛烈在云南差点丧命,几人能这样?”
“再退一步说,你们真的搞明白了吗?什么是喜欢?只怕我们现在不说什么,以后你们自己也会后悔!”
薛恩就被薛明德夫妇接回去,第二天就送到外祖父家里。
尔秩宁听母亲说完,心里一叹,果然。父亲还是了解哥哥的,姥姥姥爷在,哥哥绝不会伤害自己让老人担心。
“妈妈,堂哥和哥哥都很可怜的。”她看着母亲瞪过来,笑了笑,“你看堂哥,从小大伯母就去世了,大伯也不爱理他,,长大了在云南还差点没了命,从小到大,就只和哥哥玩在一起。哥哥也是,从小就按部就班,跟个和尚似的,按时打更,一天都不带落的,幸亏有堂哥和他一起玩,不然有什么意思。”
半晌,尔静莲叹气,“别看小烈现在长得人高马大的,送到我手里的时候,跟个猴子差不了多少,又瘦又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