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新娶的娇妻和女儿是同学,倒也没有很大诧异。
对秦子安也没有什么不满,父母只是希望她能过得开心。
“这样也挺好的。”古丽看着她的腹部,“总不能叔叔比侄子还小吧,那我儿子可叫不出口!”
“这还没结婚呢,都儿子了,你啊真是被秦子安吃得死死的。”
古丽长叹一声,“姓秦的了不得,以前你和我哪里会想到成今天这样?”
休假在家,秩宁身上都要长蘑菇了,只好把家里理了又理,和阿姨把所有床单被罩洗了一遍不算,又把衣服拎出来洗了,秦馥的西装被来回熨了叁遍,笔挺得像新的一样。
等她清楚记得哪个柜子里都放些什么的时候,把目光转向了书柜。
书房里有一面很大的嵌入式书柜,黑檀木的,里面码了满满的书。
结婚后秩宁也拿了点书过来,找了一处空挡放进去了。
上层的要爬上梯子才能够到,秩宁就把在视线里的书隔着玻璃门打量了一遍,又略站远一点,看着中下层的书,到了末尾却看到两本同个样式的皮质书,书脊上却没有书名,应该是本子。
她按下扣子,将本子抽出来,黑皮,外面一丝印记也没有,拿在手里极为厚重。
翻开,空白页依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