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无所获,那就没必要跟他再多少,傅修准备起身走人。
顾桦年不死心的拉住傅修,将一个小瓶子塞进傅修的手里:“修,你的身体如果真的像你昨天说得那样,你可以再接近那个女人试试,或者你跟她做,看能不能……射精。这个药你给她喝,事后她会不记得发生的事,给你避免麻烦。”
傅修浅淡的眸子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瓶,将它收进自己的西装裤口袋。
“修,我能问那个女人是谁吗?”顾桦年探寻道。他无意刺探傅修的隐私,纯属好奇。
“你没必要知道。”傅修自然不会满足顾桦年的好奇心。
“修,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儿子都是我给你造出来的……”
顾桦年的话还没说完,傅修的俊脸就沉到底了,寂淡的眸子眸光如冰川一般,让顾桦年感觉周围空气都凝结了。
“要不是你和老头多事,我怎么会有来路不明的儿子,作为一名医生,你的职业修养被狗吃了。”
“我……”
顾桦年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这是他的错吗?
是傅老头的主意,傅修的过敏症之前不严重,自从他接手傅氏集团之后就愈演愈烈。
老头担心儿子绝后,把傅修抓紧他的实验室,无论用什